仓桑原本断掉的手臂,也在重新的生长,身上破烂的皮肤,也逐渐的开始自我修复。
金光的沐浴逐渐萧条,直到最终完全消失的时候,仓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恢复过来。
相比较之前的白皙,现在的身体要比之前红润很多,身体似乎也壮实了一些。
仓桑缓缓的睁开眼睛,突然一股记忆冲进他的脑门,让他的脑袋有短暂的麻木。
不过,很快就恢复如初。
“这样啊,原来是这件事情,呵呵,我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。”
“真是一件想要删除的记忆。”
仓桑恢复记忆之后,就后悔了,他后悔没有听从建议,而想起了那件事情。
如果老天爷在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,他一定会认认真真的拒绝想要恢复那段记忆的决定。
但是,现在好像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。
唉……还是勇敢面对吧。
仓桑也不在去想那件事情。
如今,他的事情已经办妥了,他需要离开这里了。
如今又变成那个完整的他,虽然和之前相比较有一批奇怪的地方。
毕竟之前身体为乾,灵魂为坤。
现在算是完全颠倒,灵魂为天,身体为地。
虽然感觉不到的不妥,实力也恢复了,但感官方面,似乎比以前更强了。
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?
毕竟阴阳颠倒,自古以来都沦为大凶之事。
但眼下仓桑也想不明白,也就索性以后去研究了。
嗯?
而就在仓桑起身的时候,他感应到上方有很强烈的动静。
似乎有很多人,过来了。
……
粗劣的喘息之声,一直久久不停。
在对付掉一个监狱兵之后,药月已经精疲力尽。
没有任何气力的死躺在地上。
不停地大口呼吸。
身体上重击的伤口,血液也在不停地从伤口中流出。
嘴唇发白,脸上也在无任何血色可言。
内脏似乎已经快要失去活动的能力,或许链接疼痛的痛经,都已经停止工作了,身体已经完全麻木,毫无疼痛可言。
药月知道自己,已经没有活命的可能。
他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幅惨样。
是因为他们中计了。
那个被他们看做是逃出去的排水入口。
却是别人早已布好的天罗地网。
三人被立即抓住,而他在自认为有些手段的情况一下,杀了出来。
实际情况却是。
他们并不想让他活着。
越狱并且拒捕的罪责,已经让他犯了死罪。
这些监狱兵,会杀了他。
虽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杀了自己。
难道是要示威吗?想要越狱的后果。
或者是想要从他这里知道那件东西的方向。
在他死后放心大胆的进行记忆提取实验?
活人会有顾忌,死罪死掉的罪犯就不会有了。
又或许,两者都有。
然而,就在药月憎恨这些人狡诈的时候。
他的附近忽然有人走动的动静。
药月的神情,立马就变得沉重起来。
禀些最后一点气力,他也拉一个人下去垫背。
手中开始凝聚起,最后一丝薄弱的气运。
然而,没等他出手,他就听到一阵惊讶的声音。
“?G?这不是之前和我一起坐牢的那位邻居吗。”
“你看起来似乎伤的很重。”
有些熟悉的平静之声传到耳边。
药月吃力的转头一看。
秀气的面孔,始终淡然的神情。
一身破布,衣不遮体。
此人正是仓桑。
他刚刚从下面爬出来不久,碰巧路边遇到了这位“熟人”。
他记得之前为了答谢他们的帮忙,特地为他们起了一局,告诉他们先躲避,17点从正门能够安全离开,现在想来,他们应该是不信的。
也能猜测到,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的相信这种无稽之谈。
如果是懂“易”的话,应该会相信。
因为“易”就是这么的玄妙,
以宇宙之信息,探万物之规律。
仓桑看着他的惨状。
稍微施展了一个小术。
药月只感觉一股暖流,温暖了他的身子,他现在好受了许多。
不停流出的血液,也在此时止住了。
仓桑又施展一个术,探测了他的全身。
“内脏都已经受损严重,失去生机,回天乏术。”
“你,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仓桑摇了摇头。
似乎有些劳累,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旁。
“有啥需要帮忙的么?带个遗言什么的,给个地址,我尽量帮你传达到”
“遗言吗?”药月苦涩的自嘲一笑。
“即便有,也没有遗言能够传达的那个人。”
“我没有父母,我只剩我自己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这一点,仓桑和他是一样的。
“之前,你让我们从正门离开,我一直不以为然,但从刚才你治疗我的手法来看,你当时是算出来了的么?”
“你是诡易师吗?”
仓桑点点头。
药月笑起来了。
“没想到你这么年轻,就已经是这样的人物,我已经后悔当初不听你说的话了。”
对于普通人来说,哪怕是有一些身份地位的分,诡易师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大师级别的人物。
“真,羡慕你啊。”
“咳咳咳!!”
体内的内脏似乎已经慢慢的开始停止工作,导致药月突然一直咳血不止。
总算安稳下来了。
但是药月脸上的气色,已经逐渐呈现一股死气。
忽然,他运用自身体内最后一点气运。
右手直接将左手的骨骼碎裂。
强忍着失去意识的最后时刻。
他从那些碎裂的骨骼中,找寻到了,一个藏在骨中的东西。
一个细长弯曲规律的透明物品。
“能,帮我,保管好这件东西吗?”药月说话已经异常吃力,但始终有一口气支撑着。
仓桑从其物品的上面,感受到一股细微且吸引自己的气息,甚至令他有些向往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药月没有回答他,摇了摇头说:“我不会告诉你的,我希望这个秘密,能从我这里将永远的消失,你不知道,也许,会是,好事。”
“如果,你不能够保管好它,请,将他,毁灭掉,这样,就永远不会……”
话只说到这里,药月的最后一口气,也没有办法继续支撑下去。
一口鲜血的吐出。
药月彻底失去了动静。
他。
死掉了。
望着身旁已经死去的人,
仓桑叹了一口气。
尽管他们之间并无任何交集。
但仓桑却有一种莫名的感慨。
毕竟,他是看着他从生到死的。
或许感慨的并非是药月。
而是对于死亡。
因为这世间的万物,从出生的开始,就有一天会死亡。
一阴一阳谓之道。
生就会死。
每个人都逃不掉。
包括他自己。
也有一天会彻底的死去。
没有多想这些事情。
仓桑收起药月让他保管的东西,然后扒掉药月身上的衣裤。
然后自己穿了起来。
没办法,原本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,已经快到亥包裹的地方,都能看到了。
穿戴完毕之后。
仓桑看了药月一眼。
“相逢即是缘,既然没办法救你,那么我也保你一个完整之身。”
这也算是仓桑借他衣服的补偿吧。
“奇门禁术,起局。”
“八门,八星,八神,天干,地支。”
“排列。”
“起。”
洒石成阵。
一个硕大的九宫格光芒迅速包裹了药月的身体。
然后又从九宫内部,不停的泳出光线。
不一会儿,如网般的光线,迅速包裹住了药月的全身。
之后一股气流飞速而来,迅速包围住了九宫格,而之前那些包裹住药月身体的光线,又开始伸出密密麻麻的光线开始与气流相辅相成似的。
不一会儿,一个以气流为用,类似水晶制造的棺柜,具象成型。
水章水章水章(不用看)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