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一点没有收敛,朝政把持不放,酷刑惹得朝中怨声道载。
有人忍不住来找盛子骄谈心。
她还以为那位同僚是钦佩自己的才识才邀自己喝酒的呢。
没想到到了酒肆,还没说几句话同僚就开始抱怨,还说她是个夫管严,自家夫郎都管不住,整天争权逐利,抛头露面的。
刚来京城,还很单纯的盛子骄听得一愣一愣的,感情柿子挑软的捏,不敢对凤奚使劲就来她面前大放厥词。
盛子骄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,她从小虽穷,可就没受过一丁点委屈。
当即她就当着全酒肆的面,狠狠数落了一顿同僚,语言之犀利,丝毫不给他留面子。
还说了什么,“凤奚是我夫郎,我盛子骄的夫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我才不会拘着他。”
“你们说他把持朝政,偏偏是他把持朝政后沿街讨饭的人才少了,你们挑不出他其他问题,便拿着他男子的性别当个令箭,我都替你们羞愧。”
盛子骄是穷过来的,对于因凤奚而改善的民间生活才更加深有体会,所以她是很支持凤奚的。
而且,凤奚是她的夫郎,打狗还得看主人呢。
她完说话,酒肆安静了好久。
同僚被它说得面红赤白,不敢吭声。
酒肆门口,凤奚看着为他据理力争的妻主,头一次红了眼眶。
他已经受到太多人的不理解和阻挠,但在她这掷地有声的支持下,所有难听的声音都不过沙砾。
这样的妻主,他如何不爱她呢。
后来那个同僚消失了踪影,也不知道去哪了。
其他同僚对盛子骄态度越发恭敬疏离。
盛子骄毫不在意,乐得自在。
反正有凤奚在,他们也不敢多难为自己,只是看不顺眼还是有的。
视线回到现在,总而言之——
明天是不得不去上值了。
盛子骄想到这有些烦躁。
她说过段时间再去看沈清伶父子,一个是怕去的频繁被凤奚察觉了,另一个原因就是,她得天刚亮就去上值。
含着幽怨,盛子骄在凤奚的轻哄下早早睡了。
等她睡熟了,凤奚才起身去批未批完的奏折。
晚上耽搁了太久,本该今日处理完的奏折也就拖了会。
凤奚是个相当自律的人。
等天上挂满星子,暮色黑沉如漆时,他才揉揉酸疼的胳膊放下了笔。
他却没有立即休息。
窗户透进一片墨色,烛灯安静沉默的亮着。
桌上奏折摆放得整整齐齐。
凤奚摆弄着手指上的玉扳指,垂眉静静思考了一会。
“明日,把元旦带过来我见见。”
屋内看不见旁人,却不知从哪里传来低调的声音。
“是,主子。”
堂堂铁血营的主人,想知道什么事情,也只是时间长短而已。
没有任何东西能瞒得过凤奚的眼睛。
他倒要看看,梨花香的主人到底是不是这个元旦。
不知为何,本该胸有成竹的凤奚难得有些烦躁。
烛火也随着不知道从哪里漏进来的风跳跃着。
烛光与阴影跃动,应在凤奚沉沉的眼眸。
不急。
这些年,他不知道处死过多少妻主身边的人了。
不差这一个。
第199章 性转陈世美14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