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……”
“嘘!”
宛臻的脖子被架上一把大刀,冰凉的触感像在脖子上围了一条蛇,又冷又麻。
“林栖!不许动,再反抗休怪本官失手伤人!”
战意正酣的两人蓦地都停下了手,看向宛臻。
“知县大人真是不要脸。”宛臻冷笑道:“我都看不懂谁是官谁是贼了!”
“住嘴!”知县紧了紧手上的刀,愤怒道:“犯人林栖,越狱潜逃,本官为追捕犯人用些非常手段,有何不可!”
“说你不要脸,你却还要找借口掩饰,合着脸可以不要,面子不能不装。”
“再??拢?⌒哪愕牟弊樱
宛臻不说话了。
知县看向林栖:“放下手中的剑,束手就擒!”
林栖四下环顾,发觉暗处还躲着许多高手,武功必不在此少年之下。此时反抗,完全没有把握将宛臻救下。
当啷!
他将手中的刀扔下,一直蛰伏在暗处的人一拥而上,牢牢将他困住。
“带走!”
林栖被人押走,宛臻还被知县挟持着。
少年忽然开口:“放开她。”
声音清醇悠扬,如同春日开封的雪梅酒,有冷冽清幽之感。
“是是。”知县松开了手,竟然对着那神秘的少年点头哈腰。
这只见人下菜碟的狗腿子,可是对着钱逢源那个知县小舅子都没这么毕恭毕敬的。
身旁又有如此多高手保护。
那少年究竟是何来历?
一行人押着林栖离开,把宛臻一个人扔在黑漆漆的街道上,独自神伤。
人都被抓了,宛臻自然做不出自己逃跑这种没义气的行为,只能回到酒肆安静等着。
还有十天,于伯伯就能收到她的信,前来相救了。
总之不至于任人鱼肉就是。
她躺回小床补觉,睡得迷迷瞪瞪之际,大门被人用力敲响。
“谁啊……”她迷迷糊糊坐起身,越听门外的动静越觉得不对劲。
“开门开门!再不开就砸门了!”
“钱逢源!”宛臻咬牙切齿,手忙脚乱穿戴整齐直往楼下跑。
砰!砰!砰!
刚到门口,就听见外头正在砸门。
“别砸了!还有没有王法!”可惜她的声音太小,被外头剧烈的砸门声盖过。
她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。
要说王法,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小地方,有钱不就是王法么?
宛臻站得远远的,冷眼看着自己大门被砸开,“砰”的一声摔到墙面上。门的另一端,是狞笑的钱逢源。
“叫了好半天林姑娘都不给钱某开门,还以为你不在家,便擅自做主开门进来了。”
宛臻摸了摸怀里的匕首,心里安定了几分,平静地看着钱逢源。
“你今日上门,莫非要像你儿子逼迫豆衣一般,也来逼迫我?”
钱逢源轻蔑一笑:“钱某向来不屑于强迫这种下作手段,闺房之乐若是逼着来,还有什么乐趣?我那前头二十二房妻妾,可都是心甘情愿的!”
钱逢源一脸怀恋,下流龌龊的样子恶心的宛臻直反胃。
她并不打算同钱逢源纠缠,开门见山道:“你有什么话直说。”
第69章 诬陷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