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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走近一看,才发现齐镇在为音音公主临摹人像!
      他时而抬头望向音音,朝她微微一笑,恋恋不舍地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描绘上几笔,又再次与画中人对视。
      “……父皇?”齐见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犹豫着开口。
      齐镇像是才发现房里有其他人,转头诧异地看着齐见深:“深儿?你怎么来了?”
      “父皇,你在做什么?”
      “哦。”齐镇低头看了眼画像:“我在为音音画像。”他把画捧起来摊开:“看,父皇画工又精进了不少吧?”
      “这个女人是瓦剌的公主,是我们大?F的敌人,父皇你怎能……”
      “深儿!不得无礼!”齐镇皱着眉,满脸不悦:“她如今是父皇最爱的女人,你该唤她一声母妃。”
      齐见深愣住,怔怔站在原地,一脸不可思议。
      这才半月不到,他的父皇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一般,所有的屈辱、痛苦、不堪,全然化为一腔绵柔的爱意。
      “呵!”音音盈盈一笑,走到齐镇身旁,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身上:“听见了吧?本公主可没有诓你,留在我身边,是他心甘情愿的。”
      齐见深没有理会她,“父皇,您忘了那日我同你说的话吗?我大?F江山落在心术不正之人手里,我们都在等着你回去……”
      “够了!”齐镇脸色蓦然一变,冷言道:“我不回去,我要在瓦剌同音音长相厮守,任何事都不能拆散我们。”
      “包括你的江山,你的子民,皇祖母,还有……我?”
      “是。”
      齐见深不自觉摇头,他如何也想不到,从前威严的天子,会说出这般自甘堕落的话来。
      “行了,你们想听的都听见了,今后在府里就安生些,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后母的心狠手辣,取你们性命!”
      这般狠毒的话语,换了任何一位父亲,大概都会反感至极。
      可齐镇脸上非但没有半分不悦,反而笑盈盈低下头,宠溺地看着音音公主。一双大手还搂着她的腰,生怕她从怀里离开似的。
      “父皇,她都当着你的面要取我性命了,你还要待在她身边吗?”
      齐镇眉头一皱,似乎极不乐意柔情蜜意被打扰。
      “你母妃都说了,只要你安生些。你若是调皮捣蛋,她教训你,也是应该的。”
      那模样,像极了色令智昏的后爹。
      “她可是要杀了我!”
      “那肯定是你太过分了。”
      齐见深收紧十指,胸膛剧烈起伏,心中又气又急。
      他的父皇,怎么几夕之间,像是变了个人一般?
      难道是受到音音公主胁迫?亦或是如宛臻所言,中了罕见的邪术?
      可他明明神态自然,脸上没有丝毫不愿,神智清醒,也不像是被迷惑了心智的模样。
      他转头看向宛臻,满脸不解。
      宛臻眼眸流转,看向齐镇,温温笑道:“父皇放心,我会看好弟弟,不会让您与母妃为难的。”
      齐镇这才发现齐见深身后的宛臻,眉头皱得更深。
      “你是谁?”
      宛臻脸色一变,意外道:“父皇忘了?我是臻儿,从小被养在太后身边,之前在宫里,你每日都会去慈宁宫的。”
      “臻儿?臻儿?”
      “是啊,你的女儿……”
      “女儿……”齐镇缓缓低下头,脑袋小幅度摇摆着,像是努力想起什么。
      齐见深这才察觉不对劲。
      宛臻从小在

第40章 邪术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