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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姓马的其实也不敢真的拿刘馥怎么样,之所以下令让部下来做,还不是因为自己怂了,想让别人来给自己找场子,日后若是上头怪罪下来,还能把自己给择出去。
      正所谓,威风我来耍,黑锅你来背,一推二五六,谁上谁倒霉。
      不错,还挺押韵。
      只是在场的没一个是傻子,在大家的印象中,皇太子可是个锱铢必较、有仇必报的主。
      “看来马校尉的手下都不是蠢货,挺好的,戊安军有一个蠢货就够了。”
      刘馥拐着弯将那姓马的给嘲讽了一通,同样冷笑着凑到了对方面前:“给你个台阶,让他们把人犯带回去审判,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      “否则,少不了我要在父皇面前告你一状,我刘馥的恶名想必你也知道,到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      “另外,我知道你们马家仰仗着皇后的权势威风不已,但你应该清楚,你姑妈他老人家,现如今正因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而备受父皇冷落,而且我手中还有大皇子四处结党的证据,这其中可都是皇后在牵线搭桥,你若想仰仗家中势力做些什么不理智的行为,兴许我也会偶尔不理智一次。”
      刘馥说完便是将手指给收了回来,冷哼一声抽身离去,唯留下那姓马的一人,面色铁青着杵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      现在他冷静下来了,回想起太子方才以两指就能接下自己的剑,可见其实力之高,远非自己可比。
      这让他不由想起前些日子坊间疯传的那件事来,据说是太子将大皇子给打得跪地求饶,坊间传闻不实者虽占大半,但绝非空穴来风。
      大皇子何等能耐?
      距离高阶武者只差一步之遥,比他姓马的还要强上一些,双十年纪能够达到这等高度,已是罕见。
      就这等高手都败在了太子手下,那对方得有多大能耐?
      那姓马的不敢去想。
      私自对人犯处刑,原本就只是想发泄一番心中不快而已,因为这厮有着不小的起床气。
      军部大早上的下发紧急任务扰了他清梦,他这可是怨恨了一路,好死不死碰上了太子,还被人当众指责,面子上肯定挂不住,一时间险些失去理智与太子翻脸。
      那姓马的一想到今后或许因此事而断了自己晋升路,便不由地冒出了一身冷汗,当即清醒了过来。
      如今太子既已给了台阶下,他哪有不下的理由,当即便是一挥手,命令那剿匪小队长速速将人犯给押回金京,再不过问此事。
      至于那个已经身首分离了的,就随便给定下个什么罪名,这等人死了便死了,反正是作恶多端之徒,哪个身上没背着几条人命?
      只要太子不去追究,自不会有人多说什么。
      几乎在刘馥护送着二女回到马车的同时,队伍前方也传来了继续行进的号令。
      没人多说什么,权当是一个小插曲罢了。
      可事实是刘馥心中已将此人给暗中记下,日后少不了要寻他晦气。
      他奶奶的,老子刚纳了两房妾,你就险些将人给吓得精神崩溃,这事没完,咱走着瞧。
      这是刘馥心中所想。
      看着仍旧在木弦怀中微微颤抖着的木薇,神情呆滞,让刘馥心疼不已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不过事情既已发生,总得想办法去弥补才行。
      木弦原本无法想象木薇在昨日都经历了什么,这是从言语描述之中所难以体会的。
      但

第五十六章 动画片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