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青再回头时,一道人影已经出现在了宫墙之上,只见那人飞身一跃便是入了内院,只三两下冲刺就来到了刘馥身边,身法也是相当不赖。
来人以己身作为遮掩,护住了刘馥,当下也不废话,转瞬间便将一柄短剑挥出,雨点般的剑影立时冲向秦清青,愣是将对方给生生逼退了数步。
“禁军总教头钟师师在此,贼女子休得伤害太子殿下!”
那人一通狂攻过后,发现自己居然没能伤到秦清青半分,心中大惊,急忙回身守在太子身旁,剑指秦清青,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了条缝,随时准备拼命。
反观秦清青这边,方才漫不经心地躲过了一通剑雨,却捧腹大笑了起来,好一会才指着对方道:“方才我还以为太子是因激动而变得结巴,原来你真的叫钟师师师傅,你娘给你取名的时候脑子是被驴踢了吗?明明是个七尺大汉,却起了这么个风骚的名字。”
这贼女子好生牙尖嘴利!
钟师师心中暗骂一声,心境倒是没受到太大的影响。
多年来,因为这姓名,让他没少遭受到嘲讽,比这更难听的话语都有,所以秦清青那几句话并不能影响他的情绪。
只要自身实力过硬,总能让口出恶言之徒闭上嘴巴。
对峙中,钟师师趁机观察秦清青,心中不免惊讶。
对方明明就是个半大的孩子,居然能在自己的招式之下从容身退,脚下动作之轻盈,根本就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身法,纵然自己方才只使了三成实力,能毫发无伤地躲过也确实值得称赞。
那边的内行人还在看门道,这边的太子却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,挣扎着爬起了身来,一把抹去那已经流到了嘴上的鼻血,就这么躲在钟师师身后再度放起了狠话:“钟师傅,快将那小贱人给我抓住,我要扒了她的皮!抽了她的筋!我要让她不得好死!”
这小子,小小年纪,从哪学来的这等狠话?
钟师师心中犯起了嘀咕。
他可不是个傻子,眼下这姑娘显然不可能是从宫外闯进太子府的,他自认为没人能够在禁军的眼皮子底下闯入皇宫还能不被察觉。
而太子的性情他再清楚不过,也许是哪位权贵家的小姐来玩,被太子给激怒了呢?
近些年羡海武风盛行,大户人家的子女几乎人人都请了师傅教导,天赋高的笔笔皆是,有些甚至连钟师师这个禁军总教头都不敢轻视。
小孩子可不像成年人,受了欺负管你是谁,先打回去再说!
可眼下毕竟是太子受了伤,这要是放任不管的话,上面定会追责,到时候他钟师师可就吃不了兜着走。
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先将这女子拿下,再奏请陛下定夺为好。
“这位姑娘想必也是哪家的小姐,我不想伤了你,还请束手就擒与我一同面见陛下,到时听凭陛下发落。”
钟师师心中打定了主意,向着秦清青喊起了话。
“我是陛下新任命的太子师,正在教导太子,你哪来的回哪去,少管闲事。”
秦清青可没义务给对方好脸色,不耐烦地向对方摆了摆手,一副轰人的架势。
呀嗬?
这小妮子居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?这谁能忍?
“笑话!你可莫要信口开河才好!太子师从来都只严格筛选德高望重的老先生,哪轮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当?快快束手就擒,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!”
被人给看扁了可还了得?
钟师师在心中破口大骂着,面色却始终表现沉稳,警惕观察着秦清青的一举一动,好寻出破绽来将其一击制服,尽量避免伤到了人。
钟师师的心思自是逃不过秦清青的眼睛,八品武者对于自己来说算不得什么,不过对方既是宫中禁军总教头,若真打起了,怕是要节外生枝,还有可能会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会有影响。
秦清青不愿过多的与此人纠缠,便是又后退了几步道:“你若不信的话,只管去问陛下就好啦,你就问他昨日是不是封了秦朝思的女儿做新任太子师,倒是自会真相大白。”
“秦朝思!秦相?你是秦相的女儿?”
钟师师这下可是惊掉了下巴,倘若对方真是秦朝思的女儿,自己可是万万不能再想着要动手了,万一人家气不过回家告状了,那个男人有多恐怖,他是知道的。
看到钟师师犹豫,秦清青也就一改冷漠之色,硬是挤出了几分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笑容,略带着些娇气催道:“你现在就快去呗,反正这里的大门昨天被太子殿下给封死了,我又逃不掉,你还怕我这样的小个子能翻墙不成
第六章 另一项任务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