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姐姐...”陆时景烧得头脑发沉,恍惚间听到姐姐在唤自己,呢喃着应了一声。
陆时宁听到陆时景软乎乎的声音,蹲在床边,看着陆时景的小脸,认真说了一句,“小家伙,你姐姐希望你好好的,你等着。”
说罢陆时宁快速走了出去,刚走到门口便遇上了带上家什准备下地的陆爹,陆时宁赶紧唤住陆文清,“爹,景哥儿发烧了。”
“什么?景哥儿怎么会发烧呢,她爹,你赶紧去把曾大夫请来。”苏母听到声音,赶紧从厨房里走了出来,着急地吩咐着陆文清去请大夫。
“诶,好勒,我这就去请。”景哥儿是陆文清唯一的儿子,自己也是十分担心的,听完话将家什往地上一放就跑着出了门。
此时呆在上房的方氏也走出门,跟着苏母一块往陆时景的屋子走去,一边走一边骂苏母,“你这个当母亲的,怎么照顾的,景哥儿发烧了你都不知道,还好我让宁丫头看着,不然还不晓得你个榆木疙瘩啥时候能注意到。”
苏母被方氏骂着,心里也万分责备自己,没有照顾好景哥儿,如此一想,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。
陆时宁跟在后面,眼看着苏母掉泪,没有开口说些安慰的话。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比不上陆时景真正好起来的作用大。
没过一刻钟,曾大夫便被陆文清带回来了。
白胡子的曾大夫给陆时景把了脉,当下用了去热的法子给陆时景降了温,开了两贴药,吩咐陆家人熬煮给陆时景喝。
如此收了五十文看病和拿药的钱便离开了。
这曾大夫的法子也十分管用,虽然花了五十文钱,但见着孙子没在高烧,心里边没有那么痛了。
“好了好了!既然没事了,就赶紧给我去伺候土地去。”方氏对着陆文清夫妻道,此时陆文齐夫妇和陆宏早就下地去了,耽误了一个时辰也还能在跟着去做些事,总不能误了农活。
方氏急匆匆地带着陆文清夫妻出门,此时家里就只剩下陆时宁与陆时景了。
刚一番折腾,放在小木桌上的粥早就凉了,陆时宁端着粥进了厨房,打算将粥给热热。
照着记忆里烧火的样子,陆时宁将粥热好后,又回到陆时景的屋子。
“景哥儿?景哥儿?”陆时宁轻声唤道。
陆时景在时宁的轻声呼唤下睁开眼来,瞧见是姐姐便唤了一声“姐姐。”
陆时宁点点头,“起来将粥喝了再睡。”
陆时景点点头,看着姐姐去端粥,想起姐姐在水里抱着自己,使力不让他滑进水里,自己却在不停呛水的样子,眼里不争气泛起泪水,笨拙地拿手擦掉,对着陆时宁道“对不起,姐姐”
陆时宁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,走到床边将粥递给他,“先将粥喝了。”
陆时景抬头看了眼陆时宁,并未从她脸上看出什么,心里有些失落,更多的是愧疚,在陆时宁眼神的催促下接过土陶碗,埋头喝起粥来。
第7章 发烧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