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样蹙起了眉头。
这文道碑里...啥幻象都没有!
“无相碑。”
身旁米烈眉间肉皱成‘川字,“看不到此人心中意境的碑文,便是无相碑,又不知这碑文乃是何人留下,又有何等事迹,这等碑文最难解。”
台上韩家主见众人无解。
顿时笑道:“诸位,此碑乃是从遗址中挖来,不知过往,不知曾经,诸位若是解不出,便作罢。”
台下古千秋听着,蹙起了眉头。
他总感觉。
这个韩家主,好像有些急,比这些解碑文的人都要急!
他这是在激众多文道修士。
这就有文道修士忍不住激,冷哼一声站出来,“韩家主这实在看不起我明阳文坛,学生李修缘不才,愿出来为各位同道一试。”
旋即。
这李修缘作诗一首《笑笑生》。
古千秋静静听着,这诗很好,其中一句‘笑去沧溟聚阎罗,不枉沙场裹尸还十分豪气,说的是乾元男儿就算在沙场战死,也不需畏惧,笑着去和阎罗王说就好。
可惜。
没反应。
有着李修缘打前阵,其余书生皆是朝前书文。
这种跟猜谜一样的解碑文,不过是要避开前人所说的那种心境。
有的抒情说是沙场事,有的说是谈情说爱的笑,也有说的笑看人生...一个个试,也不是众人文章不好,只是不达心境。
“古苑主,请问有无看出什么?”
身旁米烈朝古千秋询问一声。
古千秋静静看。
他还未说话,便眉头蹙起。
只听一声讥讽,“米兄啊,古苑主可是读万卷书,作出《官讳经》之人,咱们区区明阳才子,怎能高攀得起古苑主?你这不是说笑吗?古苑主怎可能看不出碑文之意?这是在等着笑话我们明阳文坛之人呢。”
这话,说起来十分好听。
可古千秋听懂了,全是阴阳怪气。
这是在让米烈别贴近自己,把自己捧得高高的,好从高处摔下来。
古千秋朝说话人看去,那人长得有些高,尖嘴猴腮,穿着好看的衣服,也不像好人...
而古千秋也明白了为啥这人要找自己麻烦了,他身边,跟着个缠着绷带,跟木乃伊一样的人,这不是两天前被揍得没了半条命的付沙毕大佬吗?
米烈凝眉,也不答。
这种阴阳怪气的话,怎么回答都不好。
古千秋朝那人一挑眉:“你是谁?”
“付沙凋!”
这人昂首,不屑看着古千秋。
他父亲是官员,因忌惮孙老,不敢对古千秋如何,可他不一样。明阳文坛,便有他地位,他说话声音很高,就是要让明阳文坛之人,好好听到他说的话,好对庆县这个写出《官讳经》的人产生恶感。
一介书生,若是在文坛待不下去,那便是完了。
果不其然,众人朝着古千秋和付沙凋看来,听到付沙凋的话,虽然知道是阴阳怪气,却又有些怒容。
文人相轻,笑话明阳文坛,是怎么回事?
“这付沙毕,是你弟弟吧?当日揍你弟弟,你不服气,如今来找麻烦来了?”
古千秋也不怒,笑眯眯看着缠得跟木乃伊似的付沙毕。
“你难道忘了,前日里我跟你说过的话?”
第66章 无相文道碑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