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门口，许意开口问道。
沈肆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：“出去走走。”
沈肆去年满的十八岁，抽空就把驾照考了，上过几次路，许意倒是不怎么担心，点了点头嘱咐道：“路上小心点，早点回来。”
沈肆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，漫不经心地推门走了出去。
紧接着没过多久，院子外面响起汽车启动的轰鸣声。
沈君衍的视线这才从电视上挪到许意这，眉头微微皱起：“大过年的，他去哪里？”
许意知道也不想说，放下手机，在果盘里抓了把瓜子，语气疏离：“不知道，不过你刚好可以去陪陪她们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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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是陆染自己做的。
一菜一汤，辣椒炒肉和玉米排骨汤。
她难得这么奢侈，但是转念一想，一年也就奢侈这么一把，也就心安理得的吃了。
给小灰的碗里加了点猫粮，铲了铲猫砂当做饭后运动，陆染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听着。
小灰似乎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，趴在她腿上，用粉舌轻轻舔舐着她的掌心。
姜月给她发了条彩信，是她和爸妈还有弟弟的合照，全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，看起来就很和睦。
陆染回了个新年快乐过去，姜月也发了信息过来，每次都发老长一串，因为她知道陆染短信费也不便宜。
诺姐也给她发了条信息，陆染回了过去，她没有再回，想来应该是在忙。
她收到的短信也就这么几条。
电视里，刚好到京剧的表演，如果不是看字幕，陆染几乎一个字都听不懂。
看了一小会，困意就上来了。
这时。
门铃突然响了。
陆染的睡意消了大半，下意识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，十点半。
这个时间，陆染心底有了个猜想。
果然。
陆染打开门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沈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，唇瓣微微勾起：“走，换衣服，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…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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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的大年三十比她想象中的要热闹很多。
车子缓慢地行驶在街道上，路灯明亮，投射在柏油马路上。
路过一条美食街，奶白色的白雾烟烟袅袅而上，烤的炸的蒸的应有尽有，不少店里面坐满了人，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面的人言笑晏晏。
收回视线，陆染侧眸看向沈肆，她还是才知道，原来沈肆已经有驾照了。
少年开车的时候十分认真，车子行驶过路灯底下，橘黄色的灯泄进车窗，照亮了他的侧脸，干净利落的下颚线清晰可见。
“你要是再这样看着我，我们可能到不了目的地了。”
少年唇瓣轻启，嗓音略微暗哑。
“……”
陆染面无表情别开眼，再次看向窗外，见外面的路似乎有些偏了，路灯都少了许多，从几秒钟一个路灯到三四分钟才有一个路灯，更别说道路上的行人了。
风在外肆虐，树枝张牙舞爪的影子倒映在车窗上，带着几分诡异。
“怕吗？”
第54章 两父子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