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慕染愣愣地看着自己被祁修牵着的手,心情万分复杂。
一开始她非常抗拒,奈何他却握得很牢,丝毫不给机会松的手。
直到两人彻底消失在祁子曜和宣莎莎的面前,来到停车场,宋慕染发现自己抵触跟异性接触的恶心感渐渐变淡。
她震惊不已。
却也还是冷冰冰地道:“上一个碰我手的人,肋骨被我摔断了两根。”
祁修的背影一颤,微微转头。
“谁?”
“一个导演,忘了名。”
“拍过什么剧?”
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我去把他的手废掉。”祁修认真地回答,“敢碰你,那人多半是活腻了。”
宋慕染嘴角一抽,“我看你也活得很不耐烦的样子。”
“我牵我老婆的手,天经地义。”
“……”
明明就是在警告他别再牵下去,这男人倒好,还理直气壮起来了。
说着话的同时,宋慕染发现那种反胃恶心的身体不适反应,已经彻底消失。
她略懂医术,知道这种心理疾病并不能用药物治疗。
心病还需心药医,小时候被绑架遭遇的创伤,宋慕染至今仍旧走不出阴影,对接触异性的恐惧早已根深蒂固,每次跟男人靠近她就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开启防卫模式,不把人打个半死都停不下来。
这会儿居然说平息就平息,不仅不恶心不抵抗,连鸡皮疙瘩都消了。
宋慕染陷入沉默。
难道,祁修是她的心药?
刚想到这里,祁修忽然松开手。
宋慕染莫名感觉一阵不适,好像心口空空的,难受得很,于是下意识将他的手抓回来,生涩地与他掌心相对,十指紧扣。
心口又有种被填满的感觉。
舒服,安稳,平静。
第40章 牵老婆的手,天经地义[1/2页]